Thursday, November 17, 2011

2011 雅雅生日

去年雅雅生日请了14大人4个小孩,今年更上一层楼,请了20大人8个小孩。其实今年主要的考量是,去年请的全是爸爸妈妈的朋友,今年也给雅雅请了她的三个好友及家人,可惜有一家人临时有事不克出席。

去年生日还在33公寓,今年生日在绿道湖边的房子,空间更宽了。小朋友都在楼上玩耍嬉戏,大人们就在厨房饭厅吃饭聊天,各得其所。

茶妈妈是去年遵循新马的生日会,准备的是新马食物,今年也不例外。先看看菜单:

主角: 蛋糕两个(棉花蛋糕體 + buttercream/ 牛油蛋糕体 + buttercream & 果凍)

槟城虾面 12人份 (注:全吃完,来年得多准备)

Curry Laksa 咖哩拉沙 (馬來西亞的咖哩面/新加坡的拉沙面)10人份(注:全吃完,但不见得是受欢迎,也许是代替虾面)

配角:Nasi Lemak 椰浆饭 12人份

咖喱鸡 8人份

炸鸡翅 15人份

香肠面包 30个

Gado-gado (印尼式)10人份

Finger Food (Chicken nuggets/魚柳/小马铃薯球/午餐肉)20人份

甜品:果凍 Agar-agar (椰奶)三包量 48個左右

飲料:鲜榨柠檬水

另有Cobie 准备的 马铃薯沙律和鲜菜沙律,Kim 带来的西瓜一颗。

今年生日会主题是蝴蝶,所以两个蛋糕都有蝴蝶装饰。之所以准备两个蛋糕是因为,除了雅雅生日(正日),另一个蛋糕是为其他也是11月份生日的朋友所准备。出席的朋友当中,竟有三份之一是11月出生的,11月是个幸运的月份呀。

当天凡人太忙碌,竟然忘了帮我辛苦准备的食物拍照,只有在脑海里回忆了。

Wednesday, November 16, 2011

菜圃

自拥有菜圃之后,每天早餐之后很习惯性的到菜圃巡视,细细欣赏绿油油的菜圃,看看泥土水分够不、众菜们可健康不、今日有什么收获。

如今才充分明白,过去总听说的“种菜得看天气”的真实意义。

当天气不够暖和时,种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萌芽。但时机到了,它们自然的就萌芽了,就算没下种的也可能冒出来 -- 除了杂草,还有一些很可能是以前屋主留下的种子。

到气候转凉、冬天了,万物都在修养状态,大部分的菜都枯死了,就是最顽强的杂草也长不出来。

还有,太阳太晒会把小菜苗晒死,雨量过多会把菜苗淹死、蔬果腐烂(我的草莓就遭遇此果)。

种菜果然得看天气,我相信了。

目前除了菜类,最大的成果就是豌豆。我已经收成了三次。每次约有10条左右吧,很有满足感。

这有机地,果然很肥沃。当初豌豆是买幼苗来种的,因为为数太多,因此我把部分给了友人。但她的不是有机地,后来虽然加了肥料还是没有我的长得好,长的瘦瘦小小的,才收成了两条。

菜圃内有约10种蔬果品类:小番茄、小辣椒、草莓、小黄瓜、豌豆、菠菜、生菜、白菜(疑似菜心)、九层塔、金瓜(疑似)和马铃薯(无心插柳)。

因为没有把握明年是否有种菜的机会(若又被迫搬迁的话),所以今年把想种的都种上了(享乐要及时呀!)。

上星期又播种的有南瓜、西葫芦、乌龟豆、羊角豆、小玉米和西瓜。

最近因为蜗牛太多,所以我把种子分别种在小盆里,别上标志,放置于饭厅中阳光照射得到的地方。

我把喷水的工作交给雅雅,由她负责帮我看管小种子们。前天开始,好些种子都发芽了。

这位尽责的小姑娘,每天都很兴奋跟我报告种子的萌芽情况。

有时候,前后一小时之间的差别很大。

像昨天吧,出门学芭蕾时,乌龟豆的叶子还埋在土里,学舞回来,她发现叶子已经嘣出来了,惊讶的不得了。然后她就坐在小盆前盯着,说她观察到叶子慢慢的向上屈伸。

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当儿,发现南瓜都冒出叶子了,昨天大家都还在土里挣扎呢。

种菜,很好玩。

Thursday, November 10, 2011

母亲的才华

我的母亲是全职家庭主妇,但她的生活很多姿多彩,我想主要是母亲的兴趣很广泛,她喜欢缝纫、烹饪、园艺(写到这里,我心里一惊,我现在是重复妈妈当年的生活呀!),而且样样都做得很出色。她的才华,在她的姐妹之中是最出色的,可惜上天却让她在壮年离世,是我们家人最大的遗憾。

我和姐姐小时候的裙子,大多是她缝制的。我还记得,其中自己最喜欢她缝制的一件大红花裙子,那时疯狂的爱上这裙子,白天穿了母亲还未来得及清洗晾干,我隔天又吵着要穿它,真傻气得很。我们四兄弟姐妹的校服也都是母亲亲自缝制的,她还帮表哥、表舅、舅舅们准备校服。想当年我们每年每人有三套,这七八人的校服,码号、男女生、中小学都不一样,单想这数字就觉得惊人,那到底要花多少时间缝制呀?

当我们稍大一点,母亲把缝制衣服的兴趣转成刺绣,而且是用缝纫机刺绣,非常特别。为了这个,母亲每星期专程到甘文阁某长辈亲戚家去学,非常认真好学。我还记得我的枕头套上有母亲缝制的可爱小女孩,右上角有月牙,旁边写着good night 的字样,很是别致。可惜当时年纪小,不懂得欣赏母亲的用心。

当她的技术稍微成熟的时候,她把这刺绣的功夫表现在罗汉袋上。那时不知是谁的提议(好像是我祖父?),说不如给佛教会的理事们每人缝制一个罗汉袋,方便他们去“结缘”(为往生者助念),里头可以装“海清”(在家居士的修行服)。我还记得罗汉袋上头的刺绣是“实兆远佛教会”六个字,下边是一朵大莲花。这褐色的罗汉袋很有纪念价值,可惜年代久远,不知如今还剩下几个?

母亲喜欢烹饪,也常向他人学习新菜肴。母亲曾经向印裔邻居学习了煮dal curry (印度素豆咖喱)、idli (厚而小的白圆饼)、dosai (dosa - 薄而小的白圆饼)、muruku (印度脆饼)等,学得真功夫,连邻居都说很道地。其他我依稀记得的菜式,包括豆腐花、各式各样的斋料,像斋鹅、斋鸡腿、斋鱼、面筋制成的元宝等,很多。那时,两位在新加坡当厨师的堂叔回乡时,好学的母亲一定不会忘了向他们讨教,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雕萝卜和用苹果装饰。若你问我最想念母亲的那些菜,我最想吃的煎的sambal 鱼和排骨咖喱。母亲的烹饪技术,可惜我没有学到多少,姐姐也只学到一点皮毛,遗憾啊~~


除了这种上桌的菜肴,过年时的年饼,母亲每年至少要做七八样。Kueh Kapit,、花生酥、muruku、蜜蜂窝、kuih siput、木薯饼、奶油饼干,肯定少不了。而且,因为母亲娘家有一打的弟妹,所以做的份量是很惊人的,像Kueh Kapit吧,每次至少两三个大饼干桶,再加奶粉罐、美禄罐十几二十桶。这饼很多工,所以通常有四个大人一起做:两人烘饼、两人折饼(把圆饼折成扇子装),小孩就负责跑腿、替换、装罐。常常一做就是一整天,从早上九点做到傍晚才能收工。这一天大家会很累,晚上不煮饭,在外头打包炒粿条什么的,对当年很少外食的我们来说,很珍贵,所以记得特别清楚。其他款式的饼干也都是分开来做,份量多的关系,一做就是一整天。


还有戚风蛋糕,年廿八,母亲会和回乡过年的五姨一起联手,烘培至少十个戚风蛋糕!虽说主力是她们,但我们小孩也没有闲着,要不停的洗器具。打蛋机只有一个,圆烘炉也只有一个,戚风模型虽有两三个,但要等它倒扣待凉也要一段时间,于是我们小朋友的任务就是不停的洗打蛋器与模型,真箇是洗怕了!那时的我,对新年是又爱又恨,准备过新年的那种忙碌,想了都会打冷颤,可是又很期待新年的红包、年饼和气氛,常常就是幻想新年快快到来,苦难就会过去。


母亲不仅在裁缝和烹饪方面很出色,她也很有领导的能力。当年的她在佛教会很活跃,是膳食组的主任。每逢初一十五前夕,母亲便会和一些膳食组的佛友一起在佛教会忙碌,制作隔天可以在巴刹摆卖的素食和斋料。她们这么做有两个原因,一是当年在实兆远卖素食的餐馆很少,为鼓励佛友们吃素,当年的佛教会妇女组就弄些斋料,方便各佛友们能在初一十五茹素;二是,当年的佛教会只是已经板屋,摆卖素食可以为新会所筹款,这是一举两得的妙事。

除了每月二次的素食,佛教会的很多素宴菜肴都是母亲领军筹备策划的,能力很强。像祖父当年78岁的生日,母亲和一餐馆的老板合作,两人领了一众佛友,亲自办了几十桌的素食寿宴(是否78?有待证实),在当时引为美谈。另外,佛教会的盂兰盆节的膳食,也是母亲领队的妇女组所准备的。

母亲多才多艺,对生命那么热爱,老天爷却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,遗憾。


妈妈,很想你,我爱你。